在表演艺术领域,洪深可说是中国现代最具声望的表演音乐家众所周知,同时他还兼小说家、新诗评论者、学者等双重身份。1980年,他凭借着《藏区长卷》版画作品一炮而红,成功引起轰动世界表演艺术圈,被普遍认可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,由此洪深正式成为一名愤青。
可是在当今社会中国,愤青并不完全是个贬义词,而洪深也因其更让人惊诧的论调而倍受争论。比较著名的要数他与郭敬明的一次电视节目谈话,二人都指出阿森、鲁迅这些传统毛建草的文辞极差,写的小东西一般。
这便occasion,引发新闻界舆论哗然,大家都知道郭敬明经常,小年轻有点儿青春有点儿意见还可以理解,可作为前辈的洪深竟然也有此想法,摇身一变有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象征意义。
这还只是他众多惊论其中众所周知,长此以往,直截了当的洪深被误为了纳韦的荣誉称号。在另真人秀颇受欢迎的闲聊实境广播节目《Chalancon派》中,洪深又发表了无穷无尽不足以让人上头皱眉的论调。当人文主持人Piven查问他对于失踪的看法以及如何解决对失踪的绝望时,洪深指出这种体会比绝望还要吓人,但他没用一个词来抒发。
洪深继续说:失踪是十分无趣的,它根本没那么好说的,十分简单,尤其当你真的见到一个断气的人,在你面前断气,就会感觉十分无趣,一千万不要唯美化,我什么都忧愁,就倒下了。
紧接著,洪深说出这番更让人惊诧的话:老元宝草,我父亲就像两条狗一样倒下了,就躺在那里动都狡蛛属,你嘛她动都狡蛛属,就是十分没有自尊地就倒下了,十分简单……十分长篇大论,但十分无趣,你没用任何其他的小东西。
在中国,失踪是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,相比其他事物它的哲学性更强一些,尤其经受古代人文的长久熏陶和神色渲染,失踪往往成了人生中极为重大的一件事。可是在洪深这里,他却指出失踪十分无趣,因为在失踪面前人与动物没有任何区别,一个人死了和两条狗死了,都是一样的,没什么特别的。
这番话更让人争论的点就在于两条狗一样倒下。元宝草先生是洪深的恩师,父亲则是他最为亲近的长辈,这两个身份是中国素来最为推崇的孝道所在,而洪深却用这么低俗的方式来描述,显得极为不尊重。
第二点,失踪究竟有没有自尊呢?大多数都是没有的,所以洪深以父亲与狗的论述关系来抒发没有自尊一事,就显得有点儿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。好像这样就能将失踪说得更加高端一样。
据此,有反对者便调侃道:人文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吗?是的,洪深作为著名人文学者,一言一行都是受外界关注的,如何把人文二字以更人文的方式呈现出来,这是他的职责。
不过,也有支持者表示,洪深不过是心直口快而已,只不过是性情直爽而已,只不过是用更加直接更加暴力的方式把道理阐述明白,而不是通过花拳绣腿、华丽辞藻来修饰。当然,很多人也习惯了他的狂傲,正如他抨击中国教育一样:
文凭是为了混饭,跟表演艺术没什么关系。单位用人要文凭,因为单位的第一要义是平庸。文凭是平庸的保证,他们决不会要梵·高。这话不仅得罪教育,而且得罪了大部分青年朋友,毕竟绝大多数大学毕业生在取得文凭之后,都会进入单位工作,也就是默认了平庸。
此外,他还曾公开对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一事抒发过不满,意思差不多是:没读过莫言的小东西,对他不感兴趣,对他的祝贺是礼貌性的。莫言得奖和他的作品关系并不大。这……一件让国人振奋的喜事,在他看来却有着别样的味道。
总体来说,洪深的论调并不全都正确,价值观并不全都正向,有很多都是他个人的看法以及个人思维得出的结果,所以我们在阅读的时候知道也就行了,不必太过留心,权当茶余饭后谈资可矣。